《花边文学》:过年

  张承禄   今年上海的过旧年,比去年热闹。   文字上和口头上的称呼,往往有些不同:或者谓之“废历”〔2〕,轻之也;或者谓之“古历”,爱之也。但对于这“历”…

《花边文学》:化名新法

  白道   杜衡和苏汶〔2〕先生在今年揭破了文坛上的两种秘密,也是坏风气:一种是批评家的圈子,一种是文人的化名。但他还保留着没有说出的秘密——圈子中还有一种书…

《花边文学》:考场三丑

  黄棘   古时候,考试八股的时候,有三样卷子,考生是很失面子的,后来改考策论〔2〕了,恐怕也还是这样子。第一样是“缴白卷”,只写上题目,做不出文章,或者简直…

《花边文学》:零食

  莫朕   出版界的现状,期刊多而专书少,使有心人发愁,小品多而大作少,又使有心人发愁。人而有心,真要“日坐愁城”了。   但是,这情形是由来已久的,现在不过…

《花边文学》:论重译

  史贲   穆木天先生在二十一日的《火炬》上,反对作家的写无聊的游记之类,以为不如给中国介绍一点上起希腊罗马,下至现代的文学名作。〔2〕我以为这是很切实的忠告…

《花边文学》:骂杀与捧杀

  阿法   现在有些不满于文学批评的,总说近几年的所谓批评,不外乎捧与骂。   其实所谓捧与骂者,不过是将称赞与攻击,换了两个不好看的字眼。指英雄为英雄,说娼…

《花边文学》:漫骂

  倪朔尔   还有一种不满于批评家的批评,是说所谓批评家好“漫骂”〔2〕,所以他的文字并不是批评。   这“漫骂”,有人写作“嫚骂”,也有人写作“谩骂”,我不…

《花边文学》:偶感

  公汗   还记得东三省沦亡,上海打仗的时候,在只闻炮声,不愁炮弹的马路上,处处卖着《推背图》,这可见人们早想归失败之故于前定了。三年以后,华北华南,同濒危急…

《花边文学》:朋友

  黄凯音   我在小学的时候,看同学们变小戏法,“耳中听字”呀,“纸人出血”呀,很以为有趣。庙会时就有传授这些戏法的人,几枚铜元一件,学得来时,倒从此索然无味…

《花边文学》:奇怪(一)

  白道   世界上有许多事实,不看记载,是天才也想不到的。非洲有一种土人,男女的避忌严得很,连女婿遇见丈母娘,也得伏在地上,而且还不够,必须将脸埋进土里去。这…

《花边文学》:奇怪(二)

  白道   尤墨君〔2〕先生以教师的资格参加着讨论大众语,那意见是极该看重的。他主张“使中学生练习大众语”,还举出“中学生作文最喜用而又最误用的许多时髦字眼”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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