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而已集》:革命文学

  今年在南方,听得大家叫“革命”,正如去年在北方,听得大家叫“讨赤”的一样盛大。   而这“革命”还侵入文艺界里了。   最近,广州的日报上还有一篇文章指示我…

《而已集》:扣丝杂感

  以下这些话,是因为见了《语丝》(一四七期)的《随感录》(二八)〔2〕而写的。   这半年来,凡我所看的期刊,除《北新》外,没有一种完全的:《莽原》,《新生》…

《而已集》:小杂感

  蜜蜂的刺,一用即丧失了它自己的生命;犬儒〔2〕的刺,一用则苟延了他自己的生命。   他们就是如此不同。   约翰穆勒〔3〕说:专制使人们变成冷嘲。   而他…

《而已集》:附录:大衍发微

  三月十八日段祺瑞,贾德耀,章士钊们使卫兵枪杀民众,通缉五个所谓“暴徒首领”之后,报上还流传着一张他们想要第二批通缉的名单。对于这名单的编纂者,我现在并不想研…

《坟》:题记

  将这些体式上截然不同的东西,集合了做成一本书样子的缘由,说起来是很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。首先就因为偶尔看见了几篇将近二十年前所做的所谓文章。这是我做的么?我想…

《坟》:科学史教篇

  观于今之世,不瞿然者几何人哉?自然之力,既听命于人间,发纵指挥,如使其马,束以器械而用之;交通贸迁,利于前时,虽高山大川,无足沮核②;饥疠之害减;教育之功全…

《坟》:摩罗诗力说

  求古源尽者将求方来之泉,将求新源。嗟我昆弟,新生之作,新泉之涌于渊深,其非远矣。②——尼耙   一   人有读古国文化史者,循代而下,至于卷末,必凄以有所觉…

《坟》:文化偏至论

  中国既以自尊大昭闻天下,善诋諆者,或谓之顽固;且将抱守残阙,以底于灭亡。近世人士,稍稍耳新学之语,则亦引以为愧,翻然思变,言非同西方之理弗道,事非合西方之术…

《坟》:说胡须

  今年夏天游了一回长安②,一个多月之后,胡里胡涂的回来了。知道的朋友便问我:“你以为那边怎样?”我这才栗然地回想长安,记得看见很多的白杨,很大的石榴树,道中喝…

《坟》:我们怎样做父亲

  我作这一篇文的本意,其实是想研究怎样改革家庭;又因为中国亲权重,父权更重,所以尤想对于从来认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父子问题,发表一点意见。总而言之:只是革命要革到…

《坟》:未有天才之前

  ——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友会讲   我自己觉得我的讲话不能使诸君有益或者有趣,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什么事,但推托拖延得太长久了,所以终于…

《坟》:坚壁清野主义

  新近,我在中国社会上发现了几样主义。其一,是坚壁清野主义。   “坚壁清野”②是兵家言,兵家非我的素业,所以这话不是从兵家得来,乃是从别的书上看来,或社会上…

《坟》:我之节烈观

  “世道浇漓,人心日下,国将不国”这一类话,本是中国历来的叹声。不过时代不同,则所谓“日下”的事情,也有迁变:从前指的是甲事,现在叹的或是乙事。除了“进呈御览…

《坟》:寡妇主义

  范源廉②先生是现在许多青年所钦仰的;各人有各人的意思,我当然无从推度那些缘由。但我个人所叹服的,是在他当前清光绪末年,首先发明了“速成师范”。一门学术而可以…

《坟》:春末闲谈

  北京正是春末,也许我过于性急之故罢,觉着夏意了,于是突然记起故乡的细腰蜂②。那时候大约是盛夏,青蝇密集在凉棚索子上,铁黑色的细腰蜂就在桑树间或墙角的蛛网左近…

《坟》:论雷峰塔的倒掉

  听说,杭州西湖上的雷峰塔②倒掉了,听说而已,我没有亲见。但我却见过未倒的雷峰塔,破破烂烂的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间,落山的太阳照着这些四近的地方,就是“雷峰夕照”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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